二而七五二把一,前方再迈过个小池便是谢砚书候着的石亭里。
“对了,少爷对河鲜过敏,你进府后不得食用河鲜。”
河鲜过敏……宋锦安兀的想起那孩子的眼睛,湿润可怜中有点不知从何说起的熟悉。
她猛地开口,“我瞧着小少爷约莫三四岁的模样,敢问小少爷生辰在哪日,好叫我这个师傅也提取准备些贺礼。”
那侍卫拧起眉,似是觉得这个问题逾矩了,可在转角之际他还是给了宋锦安答案。
“四月九日,是个好日子。”
杏花犹在开,游鱼仍在戏,但宋锦安却觉着今日的春委实寒了些。
何其可笑,在听到河鲜过敏时她竟心存侥幸,狐疑这孩子莫非同自己有点干系。
她该明白,世上最恨她的人就是谢砚书。
宋锦安轻轻撇去眼底的复杂,淡然看向石亭内的男人。
此刻石亭清了场,仅谢砚书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神情莫辨不知在想些什么。
“谢大人,您找我?”宋锦安柔柔一笑,俯身行礼。
“你说自学,可为何你画里能窥见齐大师的画风。”
咄咄的质问伴随着一卷画纸轻飘飘落到宋锦安面前,她垂眸看着,心中诧异。她有一无人可知的绝技,便是双手皆可作画。从前是宋大小姐时,她只用右手,而宋五好巧不巧是个左撇子,因而她现下只用左手。
虽是同一人所作,可因为换手的缘故几乎不可能从中瞧到宋大小姐的影子,属于齐大师门派的画法已然也变了样。没想到谢砚书这个不懂画的外行还能看出齐大师的画风。
宋锦安抿唇一笑,“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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