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种都不沾,在父母眼中唯一的优点就是长得好看,但“好看有什么用,成绩不行啊”。
她不是没有拼命学习,可是再努力她也只能是班级里的中等,考不上985、211,更挤不进少得可怜的编制。
两个大人,三个孩子,她理所应当成为被放弃的那个。小学后期,在田径队来选人的时候,父母不管她的抗拒,硬是将她塞了进去,或许在他们的眼中,练体育是个勉强可以接受的出路。
最初,谈桐追求段柏章是源于对“最好”变态的渴求。
此后,她离不开段柏章是源于对“被偏爱”上瘾般的沉迷。
当年的她,无论再苦再累,哪怕排练时浑身上下摔得青紫一片,连着演五场大戏嗓子肿得发不出声音。
只要回到他们租的小房子,软软地瘫在床上,段柏章就会放下手中的论文,取来浸透了卸妆水的化妆棉温柔擦拭她的脸。
他轻轻扒着她的眼睛,用棉签一点点擦去内眼线,然后遮住她的眼睛低头吻下,一点点吃掉她唇上的口红……
她的快乐总是和他有关。
此时,谈桐沉默着,和段柏章无声地对峙。
时隔五年,他的控制欲已经由具象的细枝末节延伸到了宏观的氛围。他主导着病房里的气氛,让谈桐只能在夹缝间得以喘息。
又是一道吊儿郎当的北京腔打破了沉寂。
“你粉丝怎么全是小姑娘啊,好家伙那给我围的啊,非要问我你咋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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