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他从这些人嘴里问不出关于此地一星半点的信息,加上活动范围只这几座营帐附近,他没机会摸清这里的路线。
不行……
此时,兵士送过午膳,霍显没将帐子束紧,他就那样大敞开,任远处哨塔上的人打量。
他瞥了眼菜色,拿起木箸敲了两下碗,“噹噹”两声,道:“怎么又是这些?”
兵士没好气地说:“有得吃就不错了,还挑?”
霍显道:“我可是你们主子的贵客,啧,蛮夷果然没有待客之道。”
兵士闻言,本要离开的脚步一顿,拍桌道:“你说什么?对待你这种背信弃义的叛徒,还能给你改过自新的机会就不错了,你要是我们的兵士,早就死一万次了!”
霍显扔了木箸,“你再说一遍?”
蜀地没有京都的鹅毛大雪,但却异常湿冷,刀子似的冷风刮在脸上,像是要褪掉一层皮。
南月审问了钟敏儿的夫婿,那男子在诏狱被关成了皮包骨,问什么答什么,可惜镖局一应庶务的实际掌事人是钟敏儿,他就是个吃软饭的,太多内幕都不知情,只说每年会有固定几单生意,是往蜀地东乡县走的,镖车会交给当地一家铁匠铺。
然而线索却断在这里。
南月冒雨回到客栈,推开门被迎面而来的暖气包裹,他顾不得战栗,就听沈青鲤噌地一下起身,问:“怎么样?”
南月皱眉摇头,说话时嘴里喷出白雾,“东乡县是个小县城,以经商为主,虽小但富,因此走商较多,商铺更变是一件很正常的事,那间铁匠铺早就在几个月前就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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