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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显这才屈尊似的开口,说:“你们在京都留下了那么多钉子,没有人告诉你们,新帝根本活不久么?”
他眯眼去看气势磅礴的演练场,说:“新帝一旦驾崩,局势必定动荡,内阁那些精于算计的老东西巴不得立马扶宁王上位,谢宿白算什么,宁王可活得要比他久。”
萧骋觉得他在说笑话,“你又想使什么诡计?”
霍显忽然很怀念穆勒,倘若这个冲动的军师还在,听到他这话,想必已经手舞足蹈地召集这仅存的六千兵士去偷袭宁王府了。
可惜萧骋太谨慎,他是个走两步退一步的人。
霍显摊手,“爱信不信,你们在司礼监还有人吧,问上一问便知真假,我骗你做什么?”
谢宿白的病瞒得很严,但他病成那个样子,靠药度日,有心人仔细找找,总会找出些蛛丝马迹来。
萧骋道:“赵庸总将自己那点苦痛挂在心上,才会被你装模作样的姿态骗到,我不是他。你今助我,可来日我登大宝也不可能重用你,你心知肚明却还愿意帮我,不是另有所图是什么?”
“我确实是另有所图,可我不曾瞒国公,你想知道,我便说与你听。”霍显看向他,说:“你坐上皇位,等你死了,新帝就是元庭了,你能活多久说不好,但我活得定比你久,待熬到那日,岂不就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你!”萧骋又生气了,冷嗤道:“你与你父亲真是一个样,你们霍家入京多年,却世世代代都没有改掉山野莽夫的嘴脸。”
作者有话说:
这边是最后一个剧情了,不多,写完就差不多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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