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告之,已经丢了个赵庸,再让他们得知霍显也丢了,恐怕要闹出大事。
这些人现在还以为,霍显还在牢里蹲着。
谢宿白淡淡道:“斩立决自是一时痛快,可背后那些蝼蚁,淡然也不能轻轻放过,此事,还要蔺爱卿多多费心。”
刑部侍郎被点到名,心中不由骂娘。起初他还以为这次清查能痛痛快快干一票大的,谁料这分明是在给自己找苦吃!
全都关在刑部大牢,出了点事儿,全都他娘要他给个说法!他从来都是亲太子一党,然新帝做事可不地道,有事没事就拉他出来挡灾。
果然,下一刻谢宿白就掩唇咳嗽起来,本就苍白的面色变得像纸,又薄又白。
吴升笑着说:“皇上日理万机,又偶感风寒,诸位大人若无他事,便都回了吧,瞧这雪也停了,路上正好走呢。”
众人只得散了。
人都离开后,吴升忙递上茶水,接过谢宿白掩唇的帕子,只见那上头落了点红。
他心肝一颤。
刑部侍郎或许以为这是新帝避祸的手段,却不知新帝的身子,比他所说的还要差。
他还要给谢宿白添茶,谢宿白伸手挡了,他拉高毯子,说:“沈青鲤来了吗?”
吴升看了眼殿门边的小太监,见对方点头,才说:“来了,就在偏殿了。”
沈青鲤推开谢宿白的棋盘,将宽大的地图铺了上去,又将一块肮脏的布帛平铺在角落,那布帛上有用血画出的横平竖直,乍一看密密麻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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