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防姬玉落再问,他索性凑过去亲了亲她,亲得她意乱情迷,便也没功夫多问了。
这一路没有多停,驾车自有人轮换,他们吃饭睡觉都在车里,姬玉落被霍显这么抱在怀里亲了几日,心里无端的不安也暂时被抛到脑后。
但到得京都,望着大白日戒严的城门,竟然只进不出,姬玉落那点才被安抚下去的忐忑顿时又浮了上来。
进到城中,正要着人去问时,对面忽然有人策马奔来,那不是南月是谁?
南月急急勒马停下,他早就收到霍显的信,算着日子猜他今日要进城,一路从北镇抚司赶过来,因行得太急,途中还撞翻了别人的摊子,都来不及赔礼,这会儿脸都红了,他甚至喘不过气,说:“主子,赵庸跑了!”
姬玉落猛然抬首,眸光寒峭地看向南月。
南月紧接着说:“已经是前几日的事了,不止是城门,宫门也都封了,但今日赵庸进宫了!有人在司礼监见到他,但转头又没影了,太和殿莫名起火,想来也是他的手笔,幸而新帝机敏,人倒是没有大碍,可迟迟不见那狗阉踪影,禁军不肯让锦衣卫插手,唯恐我们里应外合,也不知眼下宫里什么情形,还有……”
他蓦地顿住,没往下说。
闻言,霍显一怔。
禁军将城门和宫门严防死守,但独独漏了一个地方。
姬玉落也几乎是立即反应过来,她从马车上跃下,割断了拴在马与车之间的绳索,蹬上马道:“我去看看,朝露跟上!”
那边,朝露也迅速牵了匹马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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