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午时的日头有些刺眼,谢宿白被晃得垂下眸子, 喉间溢出一声莫名自嘲的笑, 惹得沈青鲤看过来, “你笑什么?”
谢宿白道:“兰序啊,我们并不了解他。”
沈青鲤不说话,略显丧气和懊悔。
两人又在一品居坐了许久,直到临桌几人说完锦衣卫,又开始攀谈其他,谢宿白听了会儿便没了兴趣,沈青鲤只好推着他回了客栈。
刚行至一楼大堂,傲枝早已守在楼梯口。
她上前道:“主上,萧元景来了。”
谢宿白薄薄的眼皮掀了掀,温和地说:“给人上茶,来者是客,切勿怠慢。”
萧元景却无心喝茶。
他是追着一封信来的,信里放着一块玉玦,那是长安的贴身之物。
而送信之人,只提及了连钰殿下的名诲。
萧元景已经在这儿等候多时,从满心焦急到心如止水,这其间他将此事仔细捋了捋,竟也未觉太惊讶。
赵庸早就提醒过他,要小心霍显。
而霍显如今违抗赵庸,十有八九是另寻靠山,说到底,背后之人还是谢宿白,只是他一直没将长安的事往他身上想,也没有证据。
又过片刻,门外才传来的声响。
萧元景坐得发僵的背脊挺直,在门推开的那刻,便见到了坐在轮椅上的谢宿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