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勒道:“国公爷放心,一切都按计划进行,什么长孙连钰,哪里来的毛头小子,与顺安帝这个蠢货一样,不值一提。”
萧骋依旧面容沉静,但眉宇间却没那么轻快,说:“穆勒,咱们只剩七万人了。”
不得不说,兴南王此人狂妄自大,目中无人,但他是有备而来,他的兵是强兵,将是强将,这场战足足从春日打到了慕夏,呈上御前的军报不过寥寥几字,没人能懂其中艰难。
萧骋在他手中,也不过是险胜罢了。
他当初带着南下的兵马损伤过七成,如今随他北上的,很多早已不是当初的人,而是这么多年,藏在云阳的私兵。
穆勒却不以为然:“国公爷当清楚,皇城早就漏成了个筛子,七万人对付他们绰绰有余,只要咱们能安全入京,就没什么好怕的,里应外合,还怕攻不下?”
穆勒生得人高马大,他似乎有一种天然的乐观和傲气,可萧骋小心谨慎惯了,就没他这么好心态了。
然而此时箭在弦上,由不得他迟疑。
他道:“但愿吧。”
穆勒笑起来,“国公爷,你比你父亲要英勇。”
萧骋阖起舆图,冷声说:“他不算是我父亲。”
夜愈发昏沉,营帐外传来士兵巡逻的声音。
士兵七人一队,走过主帐后整齐的脚步声就开始凌乱,步履都显得懒散,沉重的盔甲将他们压得疲惫不堪,汗如雨下,中间那人道:“还是张曲他们好啊,进城采买,到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