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过来。
篱阳摸了摸鼻子,只好走过去,道:“大人,今夜回去么?不回的话,属下也在这儿待命,您有事吩咐。”
霍显仰在吊椅后的网面上,整个人跟着一晃一晃,两端的木桩都要承受不住他的重量,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他抬手揉了揉眉心。
他一连听了好几日丝竹管弦,耳朵都生茧子了。
他起身道:“你回去吧,今夜没什么要紧事,我去值房看会儿卷宗。”
行至半途,他又停下脚步,扭头说:“宣平侯府盯好了,他们什么时候有动作,我们要时刻掌握动向。”
篱阳“欸”了声应下,霍显打了个转,牵马回府了。
磕自己脑门,她也不怕破相,霍显打算回去将姬玉落再打一顿。
早到了下学的时辰,国子监里,学生们仍不肯离去,他们议论纷纷,有质疑传闻真假的,也有为姬崇望鸣不平的,还有为此前疏远祭酒大人而感到羞愧的。
“大人清正廉洁,因为不肯与厂卫同流合污便要遭受这种待遇,天理何在!我们之前对大人的质疑,实在是寒了他的心。”
“大人教了我们那么多为人之道,为官之道,他怎么可能……唉!都怪我听信那奸佞之言!”
“你们先别急着说这话,我可是亲眼见过霍显回门时的排场,他亲手将姬大小姐从马车里扶下来的,当真温柔体贴,未必就是假的。”
“我也见过……霍显还带她去参加了秦三的冠礼,听秦三说他二人还在内院厮混,霍琮还撞见过呢,对不对,霍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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