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吩咐,暗地里将卷宗放在侯府书房里,锦衣卫在侯府附近蹲守好几日了,刑部侍郎和大理寺卿去过几趟,已经开始核实了。”
那些“赵党”之所以依附于厂卫,多是被捏住了把柄,不得不从,这些把柄轻则让他们丢了乌纱帽,重则丢脑袋,刑部和大理寺拿不到的证据,霍显却容易许多。
只是一沓不知打哪来的卷宗,宣平侯定不会轻易相信,定要联合刑部与大理寺核实查证才会动手,而其间他们会发现镇国公府的问题,便能提前警醒,萧骋可能要反。
届时,一场大战迫在眉睫,内阁将会更迫切地需要一个新帝,以便来稳住军心和民心。
霍显发觉,即便他不愿与谢宿白联手,事情走到这一步,实则也是为他做了嫁衣。
在这件事上,谢宿白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
他“嗯”了声,翻身上马,说:“这几日让锦衣卫悠着点,都给我夹着尾巴做人,变天了,不是我们能横行霸道的时候。”
篱阳忙说:“是,大人,那现在?”
霍显拉住缰绳,“各回各家,走了。”
姬玉落离开姬府时并不那么顺利,被姬娴与阿姐阿姐地喊着,拉着她说了许多话,回来时太阳一晒,困意横生,霍显回府时,正能瞧见她趴在梧桐树下的石桌上小憩。
他松着袖口,往桌前坐,“怎么睡在这里?”
姬玉落远远听见丫鬟们喊主君,早就醒了,这会儿撑着眼皮,醒了醒神,“等你啊。”
霍显看着她仰头不设防的语气和神情,不由怔了怔,而后别开脸,从果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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