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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玉落谈回正经事,道:“其实你知道,谢——长孙登基并没有那么糟糕,他恨所有人,也包括赵庸,他不会再重用阉党,阉党在他手里没有活路,这已经比顺安帝时期好太多了。他纵然没有那么好,可也没有那么糟,你担心的只一件事,就是宁王。”
宁王走向帝位的路有一百步,霍显已然将他往前退了五十步,如今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最是难办。
进,则是一场血肉模糊的厮杀,一个不慎,宁王也要被冠上反贼的罪名,这是霍显不乐意瞧见的;退,便是旁人的刀下魂,无论是谁都留不得他,连顺安帝那个草包都知道派锦衣卫盯着宁王。
但尽管没有霍显,当年宗亲择帝,险败的宁王就已经注定要悬在刀口上了。
留给他的路似乎只有两条,要么称帝,要么死。
而谢宿白挑起战乱,暗害霍显,种种行迹都让霍显感到不安。
他不能寄希望于谢宿白有可能对宁王高抬贵手。
霍显赌不起,所以他不肯让步。
但,谢宿白的动作提前了。
提前意味着他很有可能会在叛军攻入京都前入主皇宫,那么皇城危急,他便不会置之不理。
而在那之前,他要做三件事。一是令顺安帝合理让位;二则是逼反萧骋;三,自然是说服朝臣。
第一件事谢宿白已然着手,顺安帝命大,但也撑不久,朝廷需要一个新皇帝,至于逼反萧骋更是容易,萧骋本就有异心,兴许都不用人逼,回京的路上就已经反了,这对大雍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内阁要稳住朝廷,将会更迫切地立新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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