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桩侦查任务里与催雪楼交过手,险些没能活着出来——可还不如死在里头,因他出来时,连底裤都被扒掉了。
简直是奇耻大辱,是以往后他再听到这三个字时,总是有一些奇怪的反应。
还是在霍显摁着他把“催雪楼”这三个字抄了三百遍,这症状才稍稍转轻了些。
只是他因此对催雪楼怀恨在心,这些年多有打听,于是说:“好像是听说那病秧子身边有个女子,走哪带哪,护得可紧。”
篱阳一时没反应过来,怔道:“病秧子?”
南月咬牙切齿:“催雪楼楼主,谢宿白。”
第10章
没有人见过谢宿白。
便是南月这般咬牙切齿,实则也并未同此人正面交手过,即使他这些年来多加打探,也不知谢宿白这三个字下究竟是怎样一张皮囊,只道他身子十分不好,得要靠药吊着,破有些弱不禁风的意思。
可也仅仅是听说。
毕竟能用堪堪数载将一个组织发展到如今的规模,令众多人俯首帖耳地为其效力,饶是与锦衣卫交手也不落下风的人,怎么能是个病秧子。
说不准是放出来糊弄人的假消息也说不准。
霍显听着南月和篱阳谈论催雪楼的事,视线从卷宗上缓慢划过,刑部收录的案件多为大案,记载也相对详细,可这份卷宗上对凶手的陈述并不多,连年纪都用了“大约十四五”的字眼,应当是负责口供的官吏自行推测,符合南月适才说的“审讯无果”,确实是什么都没问出来,而且——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