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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拉进屋里,只一两句话就让姬云蔻沉默不语了。她说:“你可知前几日,你祖母亲自给她添了套头面作嫁妆。”
姬云蔻怔怔,是啊,若真那样不好,祖母做什么待她这样好?
再一想姬崇望试图给她定的那门亲事,姬云蔻咬了咬唇,内心有些松动了。
可松动没两天,沁竹斋便来人了。
沁竹斋是姬崇望独居的水榭庭园,平日他办公都在那儿,且轻易不让人进,今日竟着人来请,不得不令人惶恐。
加上这几日心里琢磨着不能见光的事,姬云蔻有些心虚:“阿娘,不会是……”
顾柔道不可能。
别说林婵不会往这上头想,便是想了,胜来赌场的事也十分隐蔽,她找不到那地儿,也就找不到证据。
顾柔于是同姬云蔻一并往沁竹斋去了。
朝露坐在别院窗前,两条腿悬在窗台下晃着。
她吃着碧梧刚送进来的核桃糕,说:“照小姐吩咐,消息都放给林婵了。那赌场鱼龙混杂,做买卖也没什么诚信,谁给的银子多就替谁办事,想是很快能查出。”
其实顾柔做事完全算不上是天衣无缝,甚至空子很大,只是她以为没人会往这儿查罢了。她买.凶的银子是靠放印子钱得来的,要查也是能查到来路,派去赌场办事的人是孙嬷嬷的侄子,那人偶尔会在姬府角门跟孙嬷嬷讨要银子,他知道顾柔许多事,且他近来输了不少,很是缺钱。
朝露絮絮叨叨说着她听墙角听来的消息,不一会儿就将一盘子核桃糕吃完了,目光盈盈地盯着姬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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