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篱阳有些郁闷。
他在锦衣卫多年,侦查缉捕本是强项,这么多年霍显交给他的任务,几乎没有失手过,这回却栽了个大跟头。
当日他赶到府中时那刺客已然负伤,没想竟能在他手里生生跟丢,篱阳懊恼下又觉得十分没脸。
不过,他问:“这刺客究竟什么来头,主子为何抓着她不放?”
篱阳跟在霍显身边的时间没有南月长,南月是自霍显幼时便随着的小童,有幸还跟着蹭过楼大将军的指点。
南月唏嘘道:“你是没看到,那刺客的身法快得惊人,几乎同当年将军教主子的一模一样,我就慢了半步,喏,你瞧——”
南月扯开领子,脖子上赫然是一道新疤,他无语道:“那簪子险些没划到要害。”
“你这……”篱阳看着他那道疤痕,确实是伤得不轻,正要开口安慰时蓦然一怔,想到什么似的噌地起身,“我去刑部一趟。”
说罢,不顾身后南月“欸欸”地叫唤匆匆就走。
姬玉落到了承愿寺。
寺庙庄严佛净,朱红双开大门上枋横匾是百僧图,两端支撑着的红木方柱上刻着狮子滚绣球及双龙戏珠。进了大门往北是供奉着阿弥陀佛像的主殿,供奉人家中牌位的多在其他楼宇。
经过适才城门一事,同行几人皆是心事重重,连带着给姬老太爷上香都显得心不在焉,就连林婵都险些让香灰烫了手。
和姬娴与那种看了血腥场面的胆怯不同,林婵是因联想到了江氏敲打她的那些话,下意识将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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