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哎呀”一声:“说好听一点嘛,不然我又要叫红甲卫,把你掳走吗?”
重提旧事,殷漾气得额角突突地跳,他拂袖往屋内去,宁姝示意鹰戈和紫玉在外面等,自己跟上,差点没被殷漾摔门的动作夹到手。
她进屋,掩门。
殷漾皱眉:“你进来做什么?”难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清么?
宁姝大喇喇打量殷漾,笑着露出八颗贝齿:“咱们这是朋友相会,不要想到别的地方去。”
殷漾双手环抱,嗤笑:“朋友?殿下,冬天快到了,冷风刮你的脸,不痛不痒吧?毕竟殿下脸皮有长城墙那般。”
宁姝也不生气:“这不是好事么,说明有我在,我的脸皮就能护住长安,长安十足的安全。”
殷漾:“……”
秀才遇上兵,他无话可说,伏案又拿起画笔,准备填色。
不一会儿,被他晾在一旁的女子,也蹭蹭蹭着走到书桌旁,查看他的画,有点惊讶:“那幅画,果然是你画的啊。”
殷漾想起王生今早上说,昨天遇到好人,两幅画都被买了,又想起传闻中昨天东坊出现刺杀公主的事,一下明白,买画之人,就是宁姝。
他搁下笔,不赞同道:“昨日刚遇危险,今天就到处乱逛,你真是嫌你命长。”
宁姝哈哈一笑:“命长不长我不知道,但我脸皮有城墙厚,刀枪不入。”
殷漾噎了噎,又拿起笔,喃喃:“陛下定会肃查长安,但如今长安的兵力,都被大将军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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