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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白鹤“欸”了下,他就等着这声呢,宁姝连忙说到:“将军方才不是还要给我个机会试试么?”
尉迟序言简意赅:“病急不该乱投医。”
白鹤已经进来,道:“殿下,走吧。”
宁姝左看看,右看看,张开怀抱,一下抱住床柱,道:“你想让我走,那就把床柱砍下来吧。”
尉迟序:“……”
白鹤傻眼:“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
宁姝:“讲道理?讲道理有用的话还要红甲卫干嘛?”
白鹤:“你!”
两人的争吵,被尉迟序一声闷哼打断。
白鹤一惊:“将军!”他顾不得宁姝,连忙出去外面喊小童端药,宁姝也才发现,刚刚尉迟序急着让白鹤送客,应该是察觉自己要突然“发病”。
说是“发病”,倒也不可怖,只看尉迟序眉头紧锁,嘴唇苍白,手紧紧抓着那本凉州地理志,浮起青筋,叫外人一看,也不由觉得身体疼起来。
他在忍受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
白鹤把药端过来,将军府下人少,只来了个小药童,两人想掰开尉迟序的嘴巴,没成。
宁姝帮不上忙,说:“他这个坐着的姿势不好,你们让他躺下来吧。”
白鹤说:“不成,将军现在浑身僵硬,碰他会如针扎入骨,不可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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