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谢屿沉思着,回他刚刚那个问题:“阿杏不会喜欢的。”
总让梁氏掌管侯府,不合适,他是有考虑续弦,只是,一个梁氏就叫谢知杏在乎好多年。
他不想和谢知杏父女离心。
“不若等她再长大点。”谢屿说。
这事算侯府的“顽疾”,谢岐也只是随口谈谈,并不认为大哥会因此改变想法,眼下,有件更重要的事。
他问:“前几年,江南织造贩卖私盐的案子,有新线索?”
“嗯,”谢屿理了下桌上纸张,提笔写信,边道,“四年前,温宁姝家中遭难,和此案有关,当时案子牵连甚广,誉王布置的产业被连根拔起,然而她家中的织布产业,却被偷偷转移保存。”
如果不是遇到温宁姝,以此为契机,他也没能查到。
当时查抄了多少资产,温家如今却安然无恙,只是换了个壳,确实蹊跷。
谢岐:“当地官员贪污?”还没等谢屿说什么,他自己想通了,“莫不是有一部分产业被换了名姓留下,以期东山再起,再贩私盐。”
谢屿将手中写好的折子收起来,说:“不是没有这种可能,须得呈到陛下前,再做调查。”
谢岐笑嗤嗤的,说:“原来如此,要不是我今夜来问你,我可要信了外头的话。”
谢屿:“什么话?”
谢岐说:“说兄长对温宁姝情根深种,非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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