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合同是我出头签的,你的工资是我付的,这些不提,你在这家里遇到什么情况,我也得对你负责任……”
“韩阿姨,那我就直说了。”小丁也看了眼客厅方向。“嘟嘟姥爷,怎么说呢,举止挺不注意的……我来这段时间,他上来几次,老支使我干这干那。这些余外的事儿,我做一次两次可以,多了真不乐意。而且他特别不客气。嘟嘟姥姥每次都说‘帮帮忙’,我也帮了。可是有些事儿真是觉得膈应——九月中旬有一天晚上他喝多了,跟我说话不干不净。我寻思他喝醉了,不能跟醉汉计较,也没吱声。昨天晚上,他可没喝醉吧?半夜来拧我门锁。我开了门看,他光着屁股站在门口……幸亏我有心理准备,门边就放着一拖把,直接拿起来就抽他了……他说他起来上厕所走错了房门……客房在楼上,还带卫生间,他又没喝多,跑楼下来上厕所?”
韩棠手里握着毛巾,只觉得毛巾突然像块冰。
她心里头那一丛被她压制住的火苗子这会儿又“蹭”地一下蹿了起来,看着小丁,点点头,问:“没跟别人说?”
小丁笑了笑,反问:“韩阿姨,您信我吧?”
韩棠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