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里的专项支持了。
老板吃了一大惊,他们所平均每年一百多个项目能在国科基金过初审,薛博士的水准必然也能申到,但这何必呢?钱少,名头也不匹配。说好了薛博士的项目是跟他们这专项拨款四个亿的项目走的。
老板找本人问有没这事,薛停云回答得模棱两可,表现出了适度的伤心。
国内现状,愿意进二期的博后本就不多,微生物专业更是少之又少。
博后向全职科学家过渡,首先要克服的就是收入差距带来的择业迷茫。
薛停云现在在所里搞科研,一年到手二三十万,如果是去药企,要成倍数地翻,假如随着项目推进,三十岁之前很可能就实现了财务自由。
去年他出站后,应药企邀约去帮点忙的时候,是找老板深谈过的,家里人有事需要这笔钱过难关。当时所有人都觉得他不可能再回来了,很惋惜,但理解。
乃至后来,他一身轻松地回来时,众人吃惊不小。他那时只是轻描淡写地说,家里问题都解决了,能回来做自己想做的了。
结合过往,薛停云此时这点“伤心”就非常能打动人。
基金评分低,是什么?是钱少吗?不是,是怀疑薛博士对科学的赤诚啊。
——托话剧院台柱子亲妈的福,薛博士是有一些表演细菌在身上的。
晚上,两人都面带微笑地回了家,不约而同提出想出去吃饭,心情都很好的样子。
“有好事?”王子烨先问道,“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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