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诸般温柔乖顺,不过是逢场作戏。这念头一起,便似一把邪火,将他数年间的辛酸悲苦尽皆烧出,化作滔天怒火,忍不住出言讥嘲:田舍奴自贪心,乞索儿耍无赖。一个偷儿,留你何用?贼妇子也罢了,还能榻上一用。
谁知舒糯儿听了这话,只略呆了呆,随即双膝一沉,抱住宋祈年大腿道:郎君郎君若要那等事,糯儿也做得
饶是宋祈年百般练达,也不想他会如此,且舒糯儿抱得甚紧,甩了几下,竟没能甩脱。这一下恼怒更甚:你也是男儿,为求资财,廉耻都不顾了么?便要去掰他手臂。
岂料胯间猛然一湿,手下不禁一缓,见那少年从下方抬头,满脸是泪,泣道:郎君要怎样都好,别赶我走。说着又埋了脸,泣泪不止。
夏日本穿得薄,那埋首处又恰是尴尬之地。少年面颊温软湿润,哭泣间于那处蹭动不休。宋祈年原本久旷,哪堪如此,只觉脐下三寸顿如火烧一般。
舒糯儿心有所感,泪眼朦胧地抬头:郎君这是应了?他一双眼原本生得又黑又大,此刻沾了泪,更衬得一张小脸肤色细润,淡色双唇一开一合,极是可怜可爱。
宋祈年一时心迷,竟胡乱点了头。待那少年伸手来解他裤带,方猛然回神,急急拦道:你做甚?舒糯儿不料他这般反应,愣了一下,宋祈年借机挣开,急急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