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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就打探到这么多,时间间隔太久,知情人要么离开了,要么忘记了。”
总之,事情透着股怪异。
京城脚下,有人无缘无故消失算不得稀奇事,但眼下一个荷包跨越时空串联起失踪案,还牵扯到皇宫,就显得事情多了几分挑战。
风凝夜嘴角扬起,“有趣。”
荷包扔给墨七,他道:“联系离子卿,找到是谁绣的荷包,或可为我所用。”
“是。”
荷包一事告一段落,下一名暗卫拱手:“主子,属下调查后院那名少年,发现有另外一波人也在查他的下落。”
“哦?”
“对方身手不错,武功路数非中原所有,更像是北漠和西疆的结合,大杂烩。”暗卫眼睛一亮,找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
“属下偷听到他们似是来杀人的,边查边抹除少年存在过的痕迹。”
风凝夜指尖点着太阳穴,“相似的戏码?”
嫡子遭到继母迫害,逃了出来,远走他乡,流落京城,遇到好心的柳行之,有了一段瓜葛。柳行之身死,外界谣传他是凶手,少年来寻仇,就是脑瓜不太聪明,蠢萌蠢萌的。
“试探过他吗?”
暗卫不语,墨七为难道:“主子,那孩子太倔强了,一句话不说,混吃等死。属下让人给他找书看,他倒是看的津津有味。”
风凝夜挑眉,并不意外,敲了敲桌面道:“把他扔去太子府,顺便透露出消息。来者是客,太子身为一国储君,得好好招待他们。”
“是。”
汇报完的两名暗卫前后离开,风凝夜看向最后两人。
“主子,我们到北关时,那群陷害您的人全都死了。”
“嗯,死无全尸。”
墨七诧异,“太子做的?”
反击羌奴成功,北关俨然成了太子的地盘,而且人是太子抓住的,除了他下令,谁人敢乱动。
先是逼他落得关禁闭,然后让他知晓“证人”已死,这手示威做的不错。
来而不往非礼也。
他的禁闭结束了,该去教坊司走一遭了。
……
太子府,听澜院。
宋时景心情沉重地走回房间,赶走了院内众暗卫,独留福伯一人。
看着年轻太子心事重重的样子,没了往日争锋夺势的锐气,福伯关心地问:“殿下,您和右相在车里……发生了什么?”
“您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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