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墨七嗤笑:“你猜?”
“放肆!”福伯怒斥。
宋时景摆摆手,越过墨七,朝房间走去。
他毫不犹豫推开门,把房间里里外外全检查一遍,风凝夜的被子下也没放过,但没发现半点端倪。
他确定,不久前这间屋子里还有一人,遗憾的是,那人藏的太深,滑溜溜的,不好抓。
“太子殿下还有事么?”
墨七下逐客令,宋时景不恼,两人擦肩的瞬间,宋时景突然出手,给了他一手刀,墨七反应慢了半拍,抵抗无效,三晃两晃,“咚”的一声,晕了过去。
福伯挥手,有暗卫上前拖死狗般带走墨七,另有暗卫端进来一盆热水和一个托盘。托盘上是白绢帕和换洗衣物。
福伯等东西到齐,说道:“殿下,还是老奴来吧。”
宋时景摇头。
他要亲自来。
福伯叹气,知他心意已决,拱手道:“老奴就在外面等着,殿下有吩咐随时喊老奴。”
房门重新关严,屋内唯有他们两人。
宋时景站在床边,挽起衣袖,盯着风凝夜领口看了许久,缓缓闭上眼,深呼吸,排除杂念,而后睁开,下定决心,剥橘子般褪去他的衣物。
当眼前再无遮挡,道道疤痕映入眼帘。
尤其是胸口的伤痕,直击宋时景心脏。
噗通——
噗通噗通——
噗通噗通噗通噗通——
你是不是失忆了?
正如墨七所说,第二天天明,风凝夜寅时准时醒来,宋时景尚在震惊中徘徊,随手点了他睡穴,让风凝夜继续休息。
一连三天,风凝夜的禁足都是在东宫完成的。
“宋时景,你到底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这一次,风凝夜忍无可忍,发怒了。
宋时景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含糊道:“等你身体康复就放你走。”
风凝夜似听到世上最好笑的笑话,语气冰冷,“我身体如何与你无关。况且殿下应该盼着我死才对,我死了,你的仇也报了,咱们两不相欠!”
“住口!”
宋时景陡然大怒,震住风凝夜,他上前恶狠狠扯开他衣领,手指锥子般点在他胸口,说:“想走,可以。告诉孤,这伤怎么来的?”
寒气略过肌肤,风凝夜打了个冷颤,眼底怒意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屈辱和震惊。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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