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总会偷偷摸摸溜来,一点一点接近她,小心翼翼试探她的底线,最后更是大着胆子坐到她身边,借着请教书本问题的理由和她搭话。
时间久了,她偶尔会思考一个问题。
一个母亲,天生就该爱自己的孩子吗?
母亲对孩子的爱,到底是因十月怀胎血脉联结而产生的,还是朝夕相处日积月累的?
她想不明白。
更何况,这两个孩子本就不是她想要的,只是各取了她与蓝止川的精血,又去观音山求来能孕育胎儿的花珠,滋养其中诞生的胎儿。
这两个幼小的生命,是蓝止川用来绑住她的枷锁,她明白她们的作用,也明白,只要不对她们产生感情,只要不爱她们,这枷锁就对她毫无意义。
可当听到那句威胁的话语,她还是停下了脚步。
你不能去!面前的女人白得像纸,嘶哑道: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好不容易才把你救出来,你不能回去!
可是
没有可是!女人眼眸通红,骨节分明的手掌像铁钳般死死抓住她,几乎要捏出淤青:求你了,春寒,我们走吧,我们马上马上就能离开这里了
鲛人长睫颤动,落下的泪珠融入水中,消弭于无形。
她怔住,长久地望着面前形销骨立的女人,嘴唇蠕动:对不起,害得你变成了这般模样。
这与你无关
我不该带你回蓬莱。
都说了,这与你
话未说完,她忽然一掌击到鲛人锁骨,待她失去行动能力后,便用法阵护住她,将她推向阳光普照的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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