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离开家这么久,刚回来你就这么为我接风?”好歹自己回家一趟,就这么被漠视,钟兆锦心情很烦燥。
无论什么原因,离鹤即然和自己结婚,那就只能是自己的,心里也不能有别人,更不可以在婚内和其他人有“花边情怀”因为离鹤现下是他钟兆锦的爱人。
“在婚内做好爱人?那您呢?那个夏非不是把侍候得不错吗?”离鹤心里就是无法忘记那天见到的事,换做别人与自己出身差不多的,估计早就像个奴隶一样的对钟兆锦唯命是从了吧。
离鹤即然在夜场上过班,那人们口中所说的什么,他也听多了,比如:
男人在外面,很多时候是应酬,是逢场做戏,做为爱人应该理解…
这种话,在离鹤的眼中,都是狗屁廖论,根本毫无道理可言。
离鹤的态度,让他想起了多年前,年少时的他们:
无论学校里家世多高端的同学,离鹤都不会去奉承,更不会像某部分同学那样去巴结那些所谓的“权贵”。
也正是这样,才引起了当初在平民学校里做转校生的他的注意。
听了离鹤的话,钟兆锦心口微微一紧,看着他的眼睛道,
“那我让你和我一起走,你为什么没答应?”
这次去ed市,完全是因为【东润医院】的工作拓展,和某个项目合作的原因,责任很重的;而夏非是本院的综合秘书,也可以理解为人们口中的董秘,而钟兆锦又是医院的副院长,出差去做这么重要的任务,带上她,可以说是十分正常的事,而离鹤又在这种事上有什么可别扭的?又有什么不满意的?
钟兆锦的话,让离鹤呆住,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直直的盯着他,充满了疑惑。
二者地位差距大的婚姻,就是有着各种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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