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费本座之前还为了他,那样用尽心思!
“噗!”
这一气,靳掌门体内气息紊乱,急火攻心,竟是直接从口中吐出一口瘀血来。
出入寒玉宫的修士们,见状都急坏了,慌慌张张地请了门内的医修来为掌门看病,又开了不少药方。
夜间,靳言坐在床榻上调理内息的时候,左右护法守在他边上,都是忧心忡忡。
凌碣石躬身稽首,“尊上,心病还须心药医,此事,属下觉得,并非调理内息的丹药可以解决的问题。”
关沧海不耐烦地斜睨了凌碣石一眼,觉得有些话,大家都心知肚明,到了这时候隔壁要拐弯抹角的,不如直接挑明了来的痛快。
想到这里,关沧海绕过凌碣石,走到靳言身边去。
“掌门,壮壮现在就在咱们脚下的那园子里,你与其在这里吃这些丹药,整那些无意义的内耗,还不如直接把他喊上来。”
靳言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掀起眼皮,看向关沧海,
“他不愿意。
“寒玉石一事,是本座大错特错。
“日后,在这宫内,本座再不想听到你们再提起有关壮壮和那寒玉石的一个字。”
关沧海着实吃了一惊,
“……他不愿意?!”
“嗯,他既不愿,我自不会强求,此事到此为止,再勿多言。”
说罢,靳言遣退众人,独自于塌上调息一日一夜,直到第二天,一个不速之客来到他床榻边。
前一晚,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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