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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是不是一直还是个口嗨派,从来没实践过?
.d:是啊,但是我理论经验丰富啊!怎样(理直气壮)
我:不怎样不怎样,五体投地,甘拜下风。
话题谈到这儿,可能有些尴尬,我俩就突然都不说话了。但这显然只是我以为而已,这家伙的厚脸皮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过了一会儿又敲字过来。
.d:你有过夜深人静的时候,很想很想自己喜欢的人的时候吗?想到忍不住想给他打电话,想到很空虚,很难过。
我:有啊。
.d:那怎么办呢?
我:就跟你闲扯一会儿,熬过去啊。
.d:……
.d:你会不会觉得,想念一个人,想到很空虚很难过,然后想着他自己解决,是个很可怜又很变态的事?
我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
可怜吗?变态吗?恶心吗?但谁还没有个求而不得、又卑微又可怜,又自我厌弃的时候呢?谁还没有内心晦暗又扭曲的一角呢?
我仔细想了一下,我说,我理解,但是这种事吧,我还是读书那会儿有过,工作之后好像就没有过了。
.d:?!什么意思?你工作压力大到这个程度吗?
我:不是!你在想什么啊!
或许是因为太笃定跟他不可能,也有可能是因为他之于我的意义,掺杂了太多东西,陈春和,以前,他是我求生时抓住的浮木,我是依他而生的藤萝,但当我成长起来后,他反而变得遥远了,他在我心里逐渐成了一个符号,一种象征,只能捧着,瞻仰着,却再难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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