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说法。那七老八十的,沈不言一不敢推二不敢骂,只能在保安的保护下下抱头鼠窜,偏还碰上腿脚不利索,逃窜都逃不快,着实有苦难言。
而老太太又没有工作,每天清早就挎着布兜子来,晚上下班才走,谁劝骂谁,我们集团无人敢拦还得管人家一顿午饭。憋得沈不言无名火无处发,只好对着自己的实习生发——
“你是律师还是法官,去给人家断案?咱主题是啥?是处理邻里纠纷吗?你跟人家说那么多有的没的干嘛啊!还撺掇人家告邻居!”
一周之后,沈不言腿好了,立马出差躲老太太,说什么都不肯继续带段紫荆。钱大有没办法,只好把人又交给了赵非凡。
有了前车之鉴,赵非凡不敢让他独自上手,只让他去跟进一个讨薪纠纷的案子,千叮咛万嘱咐,说你啥也不用干,带支录音笔,把当事双方的话都录下来就行。没想到半天不到,钱大有就接到电话,说,人进局子了。
——是欠薪方一眼看出讨薪方带了个奇怪的人,估计就是个记者,要打他,为了保护他这个“记者”,讨薪方和欠薪方就在法院门外起了冲突。
得知前因后果的赵非凡捂着脸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问:“你亮录音设备了?”
段紫荆说没。
赵非凡问,“你又多说话引起怀疑了?”
段紫荆说没。
“那人家怎么认出你的?我不是跟你说,就让你假称是讨薪当事人的家属吗?”赵非凡也迷惑了,“这案子都到最后一步了,就要个最终判决结果而已,怎么还能搞这么大动静?”
段紫荆想了想,诚恳地说,“赵老师,我觉得,可能是因为我穿的太破了。”
赵非凡:……
“我想着他们讨薪的人肯定都很穷,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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