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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谨言顶着鸡窝头,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他明明是跟我说话,但眼睛却始终看着这屋里的另一个人,那双黯淡而疲惫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有微弱的火光在眸底轻轻燃烧、跳跃。
“苏哥,现在我知道了。我愿意的。”
29.
我:……
算了,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再多劝这两人一句我就是狗。
走出病房时,我愤愤地想。
“苏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也不用把我当小孩一样保护,我知道怎么保护自己。”安谨言讨好地拽了拽我的衣袖。
就在出去买饭的路上,他突然想到自己这个月的事还没解决,于是给alie打电话,拜托她想办法跟债主们申请,这个月宽限他还款几天。alie纠结了一会儿,告诉他一个天大的秘密——
alie说,其实在他离开律所的那个月,沈君颐突然给了她一张支票,让她把安谨言的债务问题一次性都还了。
“那,小安那边怎么跟他解释呢?”alie是最清楚老板跟助理那点关系的,她没接支票,而是谨慎地问道。
沈君颐捏着眉间没吭声,过了很久才说,不用告诉他。
顿了一顿,又补了一句,alie,从今天起,他每个月还款对账,你替我去。
沈君颐是安谨言债务的监管律师,每个月,安谨言打入指定账户的钱必须经过沈君颐审核签字。alie说每次她去跟安谨言对完账后,回律所向沈君颐汇报,沈君颐总是会问三个问题:
这个月他还钱还得吃力吗?
还完这笔钱,他是不是又开心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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