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那不是吗?”
他说,丫的,怂货,都不敢当面看着我的眼睛,把事情说清楚。
他说,我可能喝多了……好多个江柳青啊……
我:……
我:…………
当真是秋虫也为他沉默,沉默是今晚的亮马河大桥。
我们仨立马慌乱起来,又是给他找水又是叫网约车的,阿萍还算镇定,还拿了个盒子把就剩个盘底的火腿炒菌子打包,说送医时好歹要给医生验一验,不然医生都不知道该怎么治。
也是邪门,我们一边收拾一边心惊胆战,一边心惊胆战一边不可思议——这四个人都吃了蘑菇,怎么就秦溯一人出现中毒症状了呢?
“没准咱们还没到发作时间。”阿萍看上去快哭了。
“咱们跟他吃前后也就隔了不到五分钟。”我说,“我准备了泻药,要不先喝点?”
“别瞎喝!”阿东喝止了我,“不可能——前后就差五分钟不到,要真有毒咱仨都是倒。现在就他有症状,所以肯定不是蘑菇的问题。”
车来了,我们七手八脚地把秦溯往车上拉,这人还不停挣扎,出门也没忘带他那张破纸——人连胶条都准备好了,出门时顺手“啪”地粘在玻璃门上。
“……阿萍记得啊,这两天就该打折打折,该清库存清库存……下周……哥带你们升职、加薪、走上人生巅峰,实现财富自由……”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赶紧走!”阿东不耐烦地把他胳膊折到身后,还不忘招呼我跟阿萍一起去医院看看。
上车的那一刻,他突然如遭雷击,弯腰在车门口不动了。
“……咋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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