隶不一样。
自从身上开始长出黑斑,我就不能再和其他奴隶们待在一起,只能单独住在铁制的牢笼里。
别的奴隶要在码头搬运重物,而我就只能像个动物一样供人观赏……没人愿意接近我,只有妈妈会在夜深人静时靠近笼子,毫不在意我身上的丑恶诅咒而拍打我的背嵴,为我讲述岩山神的传说故事……」
黑颅那看似狰狞的怪异面容也因为回忆而显得柔和了下来,「……我想我妈妈了,从我被旧主人卖掉以后已经过去几十年,不知道她的腿痛好些没有……」豆大的泪珠滑过矮人无毛的黑皱面皮,一旁的奈妲却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流泪。
她当然也不敢上来接近黑颅,那全是黑斑寸毛不生的皮肤实在惊悚,即使是靠近都会感到恶心。
犹豫了一会儿后,她决定说些什么安慰的话。
「不用太过担心。
或许你的阿妈已经魂归天际了……」「——你!你居然咒我妈妈死!你这个恶鬼!」某种微妙的错乱感萦绕在奈妲心头。
她没想到自己诚挚的安慰反而激起了黑颅的怒气,眼见着矮人要举起杂物扔过来,女兽人用矫健的步伐躲到了几步开外,忍不住嘟囔起来。
「哼!你这矮子,莫名其妙不识好心!你阿妈不去天上,难道还要烂在泥地里不成?」兽人并不知道矮人的丧葬习俗就是土葬,矮人也不明白对于过着游牧生活的兽人而言,没有力气的老人早早死去无比正常。
眼见着奈妲离去,黑颅沉默地关上了碗柜间的小门,将自己的身体重新蜷缩起来。
好不容易有愿意与自己说话的同伴了,最终又是不欢而散,矮人的心情低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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