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么狼狈的自己,就让自己疗伤吧。
独自伤神的时候,薛尽洲突然敲门:“我要了一些冰袋,你敷一敷吧?”
关意绵爬起来开门,她委屈巴巴地说:“我眼睛也好疼啊。”薛尽洲说:“我给你敷。”
冰凉的触感缓解了肿胀的热痛,关意绵的头痛仿佛也得到慰藉。她感受着薛尽洲在身边的安心感,仿佛回到小时候哥哥陪着自己的时候,于是两个身影间的界限渐渐模糊——脆弱与崩溃感侵蚀她的理智、放大她的感受,对关清鹤的怨恨同对薛尽洲的依赖搅在一起,她有些分不清自己喜欢的到底是关清鹤还是那种令人安心的感觉。
听到关意绵绵长的呼吸,薛尽洲知道她已经睡着了。
现在他已经渐渐接触薛父手下的事务,认识一些医院里的朋友。他挨个请他们帮忙打听最近有没有叫胡晴的病人。
不久之后,一位在比较私人的医院任职的朋友告诉他前不久有一位叫胡晴的病人来做过羊水穿刺基因检测,薛尽洲问他能不能发来报告,朋友很爽快地发给了他。
照片发来,薛尽洲手指轻击放大图片,看着手机屏幕上的照片,他沉思不语——报告是孩子与关山越的亲子关系鉴定,鉴定结果为“不支持关山越为生物学父亲”。
第二天,这份报告被匿名寄给了关山越。无论关父之后怎样修复父女关系,两人之间终究是存在裂痕了。而薛尽洲自己——
如果能走进关意绵的心房,这对他来说,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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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就是胡言乱语,这孩子已经不会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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