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叫玉歇的村庄,发现这里的邪祟多得不可思议。
“全是些小喽啰。”沉婴连剑都懒得出鞘,双指并拢凭空画符,那些东西很快尖叫着破碎,消失无踪。
“奇怪。”沉廷用法术圈住其中一个,看它在无形的牢笼里没头没脑地冲撞。“这么多数量,应该聚成更大更厉害的才对。”
不知道是不是他们来得太早,所以还未凝聚成型。
邪祟也不是凭空产生,囚牢、战场、尸山血海,总而言之,有杀戮有恶意的地方,越容易出现。
可是这只是个小小村庄。
二人不解,继续前进,打算先看看再说。
一路上院门紧锁,没有一家是有人的,安静得诡异。等到了一条江边,他们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全村的人应该都在这里了,男女老幼虔诚地跪在地上,面朝着江水,整齐划一地磕头。
江岸边有一处小小的码头,码头上站了几个身着白色羽衣的男人,其中一个明显是领头的,站在最里面,看着其他人在解木桩上的绳子。
绳子连接着的是一张插满鲜花的木筏,木筏上躺着一个十叁四岁的闭着眼睛的小姑娘。
沉廷皱了皱眉:“或许是葬礼。”
沉婴和他同样掩藏在树林中,却否认:“她还活着。”
“那怎么——”
沉廷的话还没有说完,真相就展露在两人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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