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与高溶一起翻了墙,笑着先推开了门,自己进去了:“你别进来,当初官家可是破窗而入的。”
一边说着,伸手去开窗,果然见到高溶已经站在窗前了。笑着就拿出藏在怀里的小匕首(今日微服私访,防身用的),略带得意地问:“当初我可吓着你了?”
“我倒是想问十七娘,当时怎么那样胆大。”高溶回忆当初的心情,他倒是没被吓着,只是意外而已。意外她一个小娘子怎么敢!那种情况下,第一反应不是服软,而是伸手去拿刀子反抗。
或许是有些不智,这可赶不上如今被称作‘女中诸葛’,能叫朝廷大臣们都服气的‘圣人’。但他不得不说,那个倔强到有些不智的少女,确实从一开始就吸引了她,仿佛是火,一旦点燃了就要烧的干干净净。
“因为那个时候还没人教我什么叫‘怕’,我什么都不怕的。”杨宜君声音低了一些,似乎也想起了什么,想起了永远不会再回来的时光。
“你现在会怕了?”高溶的声音也很低,在风吹过院子时有些飘散。
“会了...因为长大了......”
“我倒是宁愿你不会,一直不会......”高溶知道,自己也是教会她‘害怕’的人之一,她曾经一度非常害怕他,因为当时的他是‘官家’,只是‘官家’,一言能决定她的人生。
高溶翻身越过窗子,伸手摸了摸杨宜君的脸,将她搂在怀里,动作很轻柔:“...当初十七娘真凶啊,烈的很。我当时想,西南女子是这样野性难驯的吗?”
其实重点不是西南女子,当时的他已经被她吸引了,纵使其他西南女子再是野性难驯,于他又有什么干系?重点从来只是她而已...而在他完全明白这一点前,内心深处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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