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尖落在屏风上,杨宜君影子的位置,画出一个花丛中读书的美人(屏风上的图正是花园)。几笔勾出个形,高溶又涌了浓淡墨色和颜料,慢慢将这画完善。
高溶的画并不算很出色,但这画也简单...以他自小接受的贵族子弟教育,倒也不觉得为难。
隔着屏风,高溶轻声道:“十七娘恰逢其会,落下些文字可好?”
杨宜君这才站起身,但也没有绕出屏风,而是隔着屏风从上方伸了手。高溶把笔拿给她,然后就见程程在屏风背后写字。
“妙手写徽真,水剪双眸点绛唇。疑是昔年窥宋玉,东邻,只露墙头一半身。往事已酸辛,谁记当年翠黛颦?尽道有些堪恨处,无情,任是无情也动人。”(注一)
是一阕《南乡子》。
“十七娘真有急才...倒是朕这画不见那么好。”高溶没有说杨宜君非要题词在背面,与他正面添画相背,反而是自顾自评了一句。
旁边王荣见如此,怕高溶这话掉在地上尴尬,忙接着道:“官家这画是极好的...官家便是觉得奴婢们皆为奉承,也该信杨典记才是。杨典记向来有一说一,她都说是‘妙手写徽真’了......”
“是吗?”高溶是自问自答,却没有再强求一个答案。
如此,杨宜君这边倒是安稳了这个冬天。而等到来年春,整个朝野上下都为南方用兵之事忙碌,连她自己也投入到了繁重的工作中——春天当然不是用兵的好时候,一般大家都喜欢秋收之后,寒冬之前用兵,那个时候军粮充足,打仗也不容易出现意外情况。
但战争不可能永远发生在固定的时间,多的是耽误农时的战争...发生了就是发生了,谁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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