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想到此节,高溶简直觉得可笑了,他是燕国的官家,是九五至尊,称孤道寡之人,有何可叹的?但可笑之后,高溶的笑意只留在了微微弯起的嘴角,一点儿也没有直达眼底。
他确实可叹,他这一生拥有了天下,真正想要的东西却很少,更弄人的是,他想要的大多得不到——他还曾以为只要登基为帝,不用再忧虑自己的生死,还可以一统天下,建立伟业,青史留名,自己就满足了。
如今才知道,这确实是他的志向,却也只是志向而已。
除此之外,他竟好像别的一无所有...如果他想,他当然可以伸手去拿世上的一切,无论多么珍贵的东西,都是他现在能轻易得到的。但这些,偏偏他都不想要。
杨宜君看穿了此时的高溶,看穿了他的阴阳怪气,看穿了他是在向自己招手示意,让她靠近他。这个时候的高溶是这样孤独,即使是杨宜君也有一瞬间的可怜他,她想,这大概就是后世所说的‘母性’吧。
女子有的时候就是会想要可怜一个人,然后照顾他。
但也只是一瞬间而已,杨宜君很快又找回了理性的自己。
“十七娘胆子太大了,真的觉得我不会......”高溶到底没有把剩下的话说出来,留了一点儿余地。
他朝杨宜君招手,递给她几封奏疏:“你瞧瞧这个,按我的意思拟个章程出来。”
高溶拿给她的是没有经过中书门下奏拟条陈,直接呈到御前的奏疏,都是大事要事,需要皇帝乾纲独断的。
杨宜君接过奏疏,发现高溶竟没有在奏疏上下批语,那他的意思是什么意思?
程程另在素笺上写下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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