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段和周氏的身价当然不止一万五千贯,除了这一万五千贯外,他们在播州有房子,有一笔每年都能带来收入的产业,还有很多值钱的东西——杨段收藏的古物、名人书画,周氏的贵重首饰...林林总总,可不少了。
但如果想要用钱,就只有这一万五千贯了。不然,真要去卖东西,那就是这个家真的穷困了,要按照更低层次的方式规划生活了。
一万五千贯去了五千六百贯,再加上要整理修补这宅子,要买进一些家私,要落户,要做这做那,周氏估计六千贯能解决完全部就算好的了。这样一来,剩下的就只有九千贯了。
考虑到杨盎和杨宜君都在嫁娶之龄,婚姻嫁娶所费甚多...周氏头都痛了。
“老家那些产业,也能指着几年送一回钱,可到底不是自家在经营,靠着这一份,别说是攒钱了,怕是会入不敷出。”周氏也是算计了的,一方面是收入减少,另一方面则是生活在洛阳,生活成本急剧增高了。
周氏想的是,要是能经营点儿产业就好了,有进有出的,就不用那么没底气了。
至于说指望丈夫出仕,然后靠俸禄养家,周氏根本没想过...杨段虽有周门七博士的名头,但这个名头撑死也就是在蜀中管用,在中原之地着实无用。杨段想要参与到修史工作中还有可能人家不要呢——就是人家要,估计也就是打杂的。
不能指望那份收入的。
周氏这份忧心,杨段无解,这么多年了,他是从未为钱财之事忧虑过的。反正他物欲不强,也就没缺过钱嘛......
还是第二天,杨宜君给母亲请安,听她说起这事,才说:“这有什么难的,若是母亲忧虑家中缺少进项,我这儿便有一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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