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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大事当前,一切皆可抛了,更何况这个!
高溶此时不说,说不得也是做出了决定了——赵祖光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儿,心里觉得自己这次没有立刻‘多嘴’还是件好事。高溶若真的想说什么、想问什么,自己也就开口了。现在什么都没说,他上赶着去提,这是做什么,找不痛快?
想了想高溶难得动一次真心,赵祖光也是叹了口气,越觉得此事不该向高溶提起了。回头还特别提醒了几个一直跟随着的心腹,叫他们别触霉头,众人和赵祖光一个想法,自然应喏不提。
第二日,大夫又来给高溶诊脉看病,诊完之后笑道:“公子果然是身子骨强健呵!那般严重的寒症,眼下竟好的差不多了。”
这大夫确实有些见识的,他一直秉持的理念就是,药物能做的其实很有限,一个人得病之后能不能痊愈,很大程度上就是看身体底子。身体强健的人,就是不吃药,许多病也能熬过去。身体衰弱的人呢,做了个药罐子也没用。
这个理念在当今还真是十分准确了。
不过身体到底亏了一次,眼下病也不算好利索了,大夫还是叮嘱了高溶好好歇息养身。又给了他换了一副药——说是药,更像是食补。几样十分寻常,既可做食材,又可入药的草药,买来每日泡些水喝就是了。
另外就是最近几日戒油腻,多吃清淡又比较有营养的食物。
高溶身边的人,包括赵祖光在内,见这大夫有见地,说的又有理,也不把他当一般的乡野游医看待,一字一句都记了下来。
送了大夫,赵祖光这边行李也收拾的差不多了,一行人上马上车,往夔州方向而去。
因为高溶身体还没有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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