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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这确实是一股力量,另一方面也是表明一种态度,树立起一面旗帜。
他一路从洛阳出来,寻访了许多人,也与一些可信之人表明了身份,得到了支持。如今来播州,除了因为播州地在边陲,不被人注意,方便他隐匿踪迹外,也是因为有一个他看重的人,种种证据显示他应该就在这里。
播州不大,但寻找一个已经隐居的人还是有一定难度的。好在也不是真的大海捞针,人就是再隐居,那也是一个士大夫隐居,不可能真的做了山人、野人。过的‘田园生活’,也更接近理想中的那种。
这样的人,哪怕没有刻意扬名,在周边也不会是无人知晓——他们和其他人不一样,总会遭人议论。
到现在,高溶和赵祖光已经确定了几个‘可能性’,正要一个一个去拜访。
忙着这些事的时候,日子不期然就过去了七八日,这期间高溶与杨宜君也没打过几次照面。
杨府不大,但那也看比较的对象。作为大户人家,杨家几重门还是有的。高溶他们作为客人单独住一个小院,杨宜君的院子则是在内院之中。如无意外,很难遇到,且就算遇到了也就是见礼而过。
直到一日有人请他们去城外登山。
高溶和赵祖光在播州活动,也结识了一些本地的权贵子弟,之前搭上的杨科就是其中之一。如今他落脚在杨宜君家,与她家有个世交的身份,这在很多人眼里就更是自己人了。所以有些自己人的活动,也会请他。
也是这一日无事,再加上前次已经拒绝过人一次了,赵祖光便做主参加这次登山活动——高溶本身是不在意这种事的,但赵祖光在意。播州本地的权贵子弟对他们什么都不算,可他们如今人还在播州,打听人也要借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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