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的汉子并不是土兵,高溶和赵祖光认得他是刘成府上的奴仆刘大。
刘大胆战心惊地看了一眼高溶和赵祖光,连连点头:“是呢是呢!大人,正是他们!”
穿青缎圆领袍的男子点头:“是就好!”
说罢招了招手,示意土兵将人拿下。
赵祖光皱了皱眉,站出来道:“这位大人,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我等只是寻常商贾,贩了些宝货来贵地,如今还打算收些茶蜡特产...这些日子在贵地也算行事谨慎,并无逾矩之处。”
“便是欺生,也要有个缘故罢?”
一般商贾讲究个民不与官斗,首先就是服软,然后就想着使钱平事。而赵祖光到底是洛阳赵家的子弟,从小身份高贵,光是这个出身就让他什么都不做,就成为了殿前司内殿直押司...虽然他自己认为这个官职‘平平无奇’,但这真的是个香的不得了的位置。
守卫天子的亲军军官,再加上‘年轻’这一前提,这就是重点培养对象的意思!
前途一片光明。
所以,赵祖光完全没有行商那种该低头就低头的灵巧与厚脸皮,他此时真的讲起‘道理’来了...这倒不能说他天真,生活在权力漩涡中,见惯了宫廷阴谋的人早就不单纯了,只是他那个层次的不单纯,和底层的不单纯还是不同,
赵祖光、高溶那个层次的阴谋往往要扯遮羞布,要面子上有理有据,虽然也有人就是打破一切现有规则...但那终究是少数中的少数。底层就不同了,或者说完全相反,是十分野蛮的状态。
显然领头的那个男子就被赵祖光的‘顶撞’弄得很不爽,训斥道:“巧言令色!害了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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