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处未尝不知道有问题,只是这样的女子在面前,根本不愿意去想糟糕的可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罗隐的牡丹诗里是怎么说这‘国色’的,任是无情也动人。
再看杨宜君一眼,孟钊就忽然又不生气了,脸上的冷意也维持不住了。甚至自顾自地笑了,与身边的人道:“十七娘到底是闺阁女儿家,倒是我无状了。”
旁边人能说什么,只能跟着装聋作哑,只说‘是呀是呀’。
吴家那个认得高溶的子弟也在旁迎合了几句,然而终究觉得没意思。稍后找了一个理由离开了葡萄架这边,去了樟桂树下。
拿帕子擦了擦额头,与几个认识的人坐在花毡上,与左右道:“这杨家十七娘到底是如何教养的,恁大脾气?”
旁边一人道:“其实高门大户家的娘子,脾气大的很常见...只是在外的时候知道收敛,不好传出坏名声。”
吴家子弟哼哼了一声:“说容貌可说是‘国色’,说才学可说是‘国士’,而说脾气,真是天底下最坏的脾气了!”
“坏脾气怕什么?”对面的人笑了起来:“若是杨家十七娘愿意嫁你,你会因为她这坏脾气不要?你且看看安东将军,那般殷勤小意都吃了她的钉子。看着要不喜了罢?可转过头来,多看了人两眼就不气了!”
吴家子弟被堵的无话可说,大概是为了转移话题,看到在树下站着的高溶。想了想道:“赵兄,你还未结识安东将军罢?走,我引你去见见...你不知,安东将军如今也是缺少人手,前些日子还招纳了一批中原士子。若是赵兄有意留在蜀中,安东将军帐下倒是一个极好的去处。”
第14章 平儿伸手在浴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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