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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峄的回答没有一丝迟疑:“是啊,很久了。”
栗珵净抿了抿唇,不再继续试探。
“是不是又想我想到不行了?”虞峄就此调侃了老婆一句,又温柔地哄她,“再忍忍,最多不超过一个月,我会回家陪你的。”
栗珵净简单地“嗯”了一下,转移话题问起别的事。
这一晚睡觉前,栗珵净又陷入了思考:为什么不直接问他呢?自己究竟在担心什么?
要是听到他说“没错,她对我来说是一个重要的朋友”或者“她有麻烦,我不能袖手旁观”之类的话,她的感觉将是如何。
也许不再是简单的嫉妒了。
栗珵净拿手按了按眉心,告诉自己别想了,尽量去忽略那些让人不悦的事,她只要相信他就好。
之后几天,栗珵净也没有把自己心里的不舒服向虞峄倾吐,她当然也没有问虞峄为什么要撒谎,明明回来过却假装没有。
虽然她的理智告诉她虞峄不至于骗她,但偶尔地,“他对我说谎了”这几个字会蹦出脑海。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栗珵净的情感和理智就像是平行的两辆马车,此进彼退或彼退此进,差距不大,始终保持着平衡,而这一回,名叫情感的这辆马车一改平素的不温不火,竟然风驰电掣般地追赶上了理智。
时间长了,栗珵净终于发现自己是在生虞峄的气。
她第一次这么长时间,也是这么专注地在生一个人的气,却因为罕见,没相关经验,她都不知道该如何把生气这种情绪适时地对他表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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