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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邦的圆舞曲创作分成两类,一类是理想化现实中的舞蹈,另一类则是借圆舞曲的形式写抒情诗,所以肖邦的圆舞曲都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舞曲,更多是借舞曲的形式延展创作。
格罗佛对肖邦这部作品的处理出乎简一鸣的想象,颗粒感强,感情线条就像曲线流柔滑富有光泽,流线感和动态感极强,像一条条海豚跃出水面,蹦跳着前行。
国内对肖邦作品的处理都趋于同化,简一鸣只在王曦和卫丛身上看到极具个性化的处理,真正来到欧洲之后,听别人的曲子,简一鸣才开始意识到“原来还有这样的演奏”。
可是……
简一鸣听着听着觉得有点不对,“他的音乐框架是不是有点弱?”感情处理得很纤巧细致,可是作品宏大叙事的骨架没有撑起来。
王曦是正宗在俄国留学、擅长俄系音乐家作品的演奏家,对音乐作品的整体框架和粗线条的处理很有心得,带动简一鸣演奏的时候也会注意描画这方面的内容,回过头听格罗佛处处细腻的演奏就不太适应了。
卫丛小声说道:“格罗佛比较擅长处理浪漫主义中后期的作品,注重形式和技巧。”
浪漫主义中后期的作品,减少了音乐作品内容的描述,更关注人内心的情感变化,更抽象和缥缈。
好吧。
他没想到格罗佛不仅看起来有点花-花-公-子,钢琴听起来也很花-花-公-子。
不过现场气氛很热烈,现场超过了百分之六十的女孩子,他们在格罗佛演奏结束之后热烈鼓掌,让工作人员不得不出面才冷静下来,然而场内还是保持骚动。
简一鸣还是第一次见古典音乐界有那么狂热的现场。
符盛蓝为他科普:“格罗佛是走‘偶像’路线的演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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