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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赛下台之后,记者就像蜂群看见了蜂蜜,围绕着符盛蓝高高举起他们的麦克风,连串的问题像狂风暴雨拍打在窗户的玻璃上,音乐界的记者回头,发现好几个报社娱乐版的人跑过来插队。
符盛蓝在保镖的保护下算不上从容,但非常冷静,他宛如站在台风眼中间的那个人,对周围呼呼狂吹的台风佁然不动,还有余力扶住穿高跟鞋的女记者,在她即将顺势倒进他怀里的时候,手臂一个巧劲,人就被扶稳了。
“这次演出非常精彩,请问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一看就知道还是个菜鸟记者,不知道怎么挤进了这个顶级包围圈,他靠着大嗓门吸引了符盛蓝的注意。
一路上什么问题都没有回答,同时也谢绝采访的小提琴手,忽然回首一笑,现场的灯光仿佛都被敛入那双绿眸当中,反射出令人心折的光芒,勾起的唇角预兆着主人的好心情,线条逐渐利落的侧脸,年轻蓬勃的朝气,被一个记者永远地捕捉进他的摄像机里,成为了一张经典照片。
“我想说的都已经在比赛里说完了,谢谢大家。”
他措辞极其礼貌,动作又那么毫不留情,只留了一句话便长扬而去,任由各位记者朋友绞尽脑汁地发挥。
一句话或许不够,加上一张图,也足够点击率暴增了。
比赛之后,符盛蓝飞去和罗贝尔老爷子过了一个圣诞节,又重新回到了维也纳,并在这里遇到了宗半雪。
他们相遇到奥赛的报名地点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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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恰空》:vilin patita n.2 in d in,bwv.1004 hann
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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