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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亲上她的那一瞬间,她还是发抖的,那害羞的样子,他看着有种顽劣的欣喜,像是全没了刚才亲手替他宽衣解带的洒脱。
软唇相触,描唇涓涓如细流,欲动却触心湍急奔走。
如果,没有他的冲动跟瞒骗,是不是他依然只是头趴在山崖上,守着她度日流年,就等着她回头对他一笑的赤橙大豹。他真不知道,自己这两百年来,是怎么忍的,怎能甘心,就这样在灵山上,对她一点都不贪婪不强求。
罗裙被他大手大脚的撕掀开来,就像云彩流水那般,就直接挂滑着在她的腿上。
她本身就骨架小,腿肢却不是无半两肉的细白直,瘦长如鸟腿那般。
她是有长点肉的,每个部位恰如其分的沿着骨头陵线,长出健康又柔美的腿肢。
就是她的膝盖骨特别有分寸的好看,像是在岩山上把灰石给敲碎,便能显露出还未经过雕磨的玉石,片笺片玉,弯起来时总能恰如其分的,看到骨头跟软肉相碰的样子。
他怎能记得如此清楚?
那是因为,在每一回在撞进她身子时,他总是压着她的膝盖骨一回又一回,依次又一次的亲吻的。他喜欢亲吻她的腿,沿着膝盖亲到腿侧,又临软丘之华,像是由他的手转动了,两人的生命之舵。
他乘着酒兴,带着醉醺醺且脸红的样子看着她。
娘子今天主动替我宽衣了,是不是也想我了。
他在说胡话,做着胡事,醉酒的热气薄汗全混在她的身上,举止张狂又带些迷糊,不像往日小心谨慎,就只抵身探在她的湖户之上胡来。还随手就把穆景还没拆完的衣物全部都拆了,像是觉得这些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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