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跟着变清澈了许多。
但他一进门我就察觉不对劲,我扑上去,骑在他身上把他的长裤扒了下来。
迪亚波罗还在演戏,大叫着“不要”。
“装什么纯呢,”我冷笑一声,“你以为你的这根屌能逃得过我的法眼吗。”
也许是我的态度稍微过分了点,而他又恰好处在不能说的period,他竟然捂着脸哭了,脸上还带着羞愤的红晕。
看来他装纯装得已经极境至臻,我实属是惊讶得有点思维退化了,赶紧帮他把裤拉链拉了回去。
“就是这里,”他却抽抽嗒嗒地说,“硬起来很痛……”
我的背后顿时冷汗直下……该不会是给他切坏了吧,可我是对着视频现学的啊!
“冷静,问题不大。”
我让他先等等,然后飞速上网查了一通,似乎是一种常见的不良反应,通常是由于精液吸收不良导致的。
好了,这下我有理由把锅推到他身上了。
于是我严肃地问他:“你是不是偷偷打手冲了?”
“啊……我没有。”
“还说没有,你不手冲那玩意儿怎么会堵在半路啊?”我指着他的下身指责道。
“好吧,”他沮丧地承认了,“只有几回。”
看到迪亚波罗这副乖顺模样,我很难不在感到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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