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法儿把她弄出来,真就要入了清吟小班了。”
一时,略显寂寥的院子竟有些热闹起来,顾菌叫人又挪来两把玫瑰椅,几人围坐在小桌边。
“思燕,你多大了?”白姝握着思燕的手,问。
“我上个月刚六岁。”思燕倒是不怕白姝,说。
史婉伊品着茶,道:“该识字了吧,我五岁时,母亲便请了先生教习。”
红莹也道:“的确,不过既如此,我们亲自教习不更好,还请什么先生,都是些吊书袋的俗人罢了。”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顾菌见白姝未语,神情低落,心想她自幼穷困潦倒,无依无靠。听红莹二人谈论这些不免难受,便说:“读书识字这无趣之事还是交给先生好了,你们只管在她闲暇时陪她嬉笑玩乐就好。”
红莹看向顾菌,笑说:“小姐,既然你愿意把这孩子留下,那我还有一事求你。”
其他三人都不明白,看着红莹,只听她对思燕说:“先跟着这位姐姐进屋去好不好?”
侍女带着孩子回屋,红莹方说:“我从不在意旁人说我做过红倌,称我是暗娼之流,但这孩子,虽说自幼在满春院,吃穿不如侯门归府,但一向不短些什么。”
说着她顿了顿,说:“方才我抱着她一路走来,听到不少歹毒的语言,你是家主,你一定有法子使得这些声音消失吧?”
顾菌蹙眉道:“自然,那这孩子晓得红倌是做什么的吗?又晓得明白她的母亲是”
史婉伊打断了她的话:“在窑子住那么久,不清楚这些怕是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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