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糊涂东西,两个人你就搬一把椅子,怎么坐?”
丫头低头告饶,忙又去搬了一把来,顾菌坐下,看着底下众仆役,说:“公主召我入宫的这些日子,你们便都以为我不回来了?不听白姑娘的话?”
众人屏气凝神不敢说话。
“花名册上划掉的都是被撵出去的?”顾菌拿着花名册问那执事婆子,执事婆子回:“是。”
白姝也看了一眼花名册,上面顾雍房中的老仆已被打发的差不多了。
顾菌面有愠色,执事婆子趁势说:“李主子还说了您不在,顾家便是她做主。”
白姝听这话显然是在挑拨,忙要解释,谁知顾菌反倒斜睨了那婆子一眼,目光如寒风般凛冽,那婆子堆笑的脸吓得忙垂了下去。
晌许,顾菌将花名册往执事婆子手中一掷,说:“她说的没错,姝儿老实温和,脸又软,管不住你们,她做主是好事。”
又问:“打发出去给了银子没有?”
执事婆子说:“年长送田庄上去了。年轻的几个有本家的则归还本家,没有的卖给人牙子了。”
顾菌一行听着,但低眉不语,显然对此处理不是很满意,执事婆子静等着发话,晌许,才听顾菌说:“老爷房里的那几个年长的都叫回来,年轻的包一些赏银送去,至于卖给人牙子的——去找找,找的回来的就送到田庄或是其他缺人丁的府邸,特别是姑娘,别叫人牙子卖娼馆去。”
说毕,便起身挥袖欲要回屋,这一挥袖,那袖中的信笺便掉了出来,白姝在她身后捡起来,顾菌接过去,才想起在李府时李若水送过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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