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卿言的身体恢复的还不透彻,只稍稍意思,喝了一浅杯。倒是陈友利今天格外高兴,早就醉醺醺的不能自已,被陆觉架着扔到房里睡觉,剩下万笙儿他们三个吃罢了饺子,便收拾了碗筷,各自回屋去睡了——夜深了又喝了酒,不便回去,陈友利考虑的周全,早就给他们留出了一间房来住。
“睡不着?”陆觉多喝了几杯,但并没有醉的意思,只是脸上红扑扑的,倒有些像窗上贴的年画娃娃。
“恩。”陈卿言在床上来回翻面儿,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怎么了?”陆觉把被子朝上扥了扥,盖住他的肩膀。
陈卿言却一把将被子掀开,坐了起来,“陆觉,你扶我去楼下戏台坐坐好不好?”
陆眠之一愣。
可不,这样算来,他足有三四个月未说相声了。
怪不得刚在饭桌上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陆觉当时只以为是饺子不大合他的胃口,这会儿想来,原来是只顾着偷偷瞧看楼下的戏台。
这会儿外头格外的静。
熬不住不等着守岁的已经早早睡了,想要守岁的就等着到了时辰出去放鞭炮,这会儿也都猫在家里。两个人轻手轻脚的下了楼,又没掌灯,只能借着窗外的月色暂且这样不真切的瞧一瞧。
陆觉一直攥着陈卿言的手,这会儿不由他说,自己便先开口道:“扶你上去?”
“好。”
桌子上的东西都在。
陆觉看着陈卿言伸手一一拂过那三样儿东西,扇子,醒木,手帕,那流连忘返舍不得的样子,忍不住问道:“想说相声了?”
想了。
太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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