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人看见寒碜,这才硬要了下来。当时火车就要开走,陆觉也未再同她争夺,便由了她。
哪知道竟成了陆栀开向陈卿言心窝的一枪。
累。
陈卿言睁开眼,只觉得这一觉睡得这样长。
外头明晃晃的挂着大太阳,懒洋洋的落在眼皮上,让人起了奇怪的痒意,又起身朝着窗外望去,瞧见院中的那棵树,生得郁郁葱葱的绿,在风中沙沙的响。
夏日了么?过得这样的快。
陈卿言嘟囔了一句。
可环视了一圈,这才恍然。
自己哪里是在天津,这明明是在北平的家里。
自己什么时候回来的?
呆坐在床上好一会儿,却忽的明白了,原来这不过是一场梦——自己不是打庆园的楼上跳下来了么。
这样想着,便免不得悲从中来,却只听“吱呀”一声,那扇破旧的木门被人从外头推开,走进了一个小小的人来。
“小陈哥哥,你怎么啦?”
也就七八岁的模样,浑圆的一张小脸,童声里还带着奶气,探头探脑的瞧着自己。
“你是谁?”
问完之后自己却是不敢置信似的瞪大了眼睛,“陆眠之?”
“对呀。是我呀。”小小的人挪着步子走到他的身边,实在是长得矮些,这样仰头瞧着陈卿言有些吃力。“小陈哥哥……你哭了?”
这样荒诞的一个梦。
他哪里知道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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