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还只是一株名叫“委屈求全”的嫩芽,可每见陈卿言一次,就要格外拔高几分,陆觉眼睁睁的看着它就要冲破心房一般的肆意生长着,直到最后就变成这棵不甘的毒草,却还要人迁就它,哪怕它茂密的要将自己整个人吞噬也在所不惜。
叶寒云听陆觉说完了这些没头没尾的话,也明白了个大概。总了四字,无非就是“求而不得”的俗烂苦情戏码。这人叩了叩桌子,说的话倒叫人听不懂。
“有不难的,只是你自己不选。”
“大概……是老天爷替我选的。”陆觉听懂了叶寒云话里的意思,叶寒云这是说他,喜欢上哪一个不好,偏要选了一个无意于自己的陈卿言。本该是要人心塞的一句话,陆觉听了竟是扑哧一声笑了,只是笑得不大痛快,喝了酒舌头也跟着大了,说起话来磕磕绊绊的不利索:“三,三不管这么大的地方,怎么我,我就进了庆园?怎,怎么就看见陈卿言了?怎么他就偏要生的那么好看?”一连三问,也不知是在问自己还是在问叶寒云。
但总归问错了人。陆觉心里如同一团泞在一处的浆糊,叶寒云也不是能掐会算近知天命的相师,怎么来给陆四少爷解一解这样的难题?只是叹了口气,说了句模棱两可的无用话来。
“倒像是你命里合该有这么一遭似的。”
再瞧陆觉,仍是握着酒杯一副不知该哭还是该笑的模样,要人看着实在受罪。叶寒云张了张嘴,到底是改了往日他一张嘴就要说上几句刻薄话的毛病。
“与其这样,不如再放手搏一回就是了。总要比现在这样强——莫不成你还真要一辈子默默瞧着他?”叶寒云吸了口气,说了句狠的出来,“有朝一日,他成了别人的丈夫,你还要笑着去吃喜酒不成?百年好合是那么好说出口的?”
这话说的叶寒云都忍不住心里抽动着痛了痛,可如若不将这残忍剖开了给陆觉看,怕是他要迟迟的狠不下来。只是叶寒云说罢,却久久不闻陆觉回应,他心上一紧,莫非自己说的过了反倒丧了陆觉的志气,索性破罐破摔了?只是再一抬头,却看见陆眠之竟早已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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